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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年是我们夫妻的金婚之年,四个女儿早就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在讨论该如何庆祝了。
饮水思源,她们理应关心,因为半世纪前若非妈妈为爸爸披上婚纱,她们怎会一个接一个密集地来厦门街的古屋报到,演成八根小辫子满屋笑摇的盛会呢?可是金婚庆典的讨论会并不简单:四姐妹天各一方,近者在高雄、台中,远者在纽约、温哥华,长途电话打了又打,海底电缆想必为之线热。
四姐妹都长大了,变成“熟女”
,每人一个大“异果”
(ego),所以屡乔不定。
最后留下了两路待选:陆路是驾车去加拿大的落基山区游邦夫或贾斯帕公园,水路则是乘大游轮去阿拉斯加看冰河。
起点同样是温哥华。
水路是我的选择,始终不曾动摇。
我的理由是:陆路也许较有弹性,随时可以修正计划,但自由的代价是不断要找旅馆,三餐要找饭店,而三代九人同游,一辆厢型车太挤,分驾两车又联络不便,而行李之复杂,装车加提取之纷扰,更是烦心。
女人又特别多,每天要等齐了可以上路,总不会在十点以前。
如此折腾来去,游则游矣,逍遥则未必,辛苦定难免。
李白早就说过:“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反过来呢,如果走水路,就稳当而逍遥,把一切都交给一条船,一艘无所不备无所不纳的远洋巨舶,旅馆与餐厅全在其中,而行程呢,她本身就是世上载重行远的最大行宫。
祖孙三代的九人行,全由她轻轻松松地接下,而且不用鸡零狗碎地付账找钱:一张船票就全都付了。
做爸爸的详陈其利,何况还真有魁伟奇丽的冰河会在船头巍然崛起。
妈妈的想法也一样。
我们毕竟是金婚的双主角啊,四位千金加起来,怎么敌得过五十年历劫不换的真金呢?女儿和女婿拗不过我们,于是,有这么一艘巨舶,就远在温哥华等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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