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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岁了。
那天,爸爸第一次带我上“酒席”
。
其实不是什么大酒席,只是爸爸的几个老乡在一起喝酒扯淡。
有一个戴黑边眼镜、白净斯文的叔叔正举着杯子要跟大家说着什么。
爸爸拉着我的小手就带我进去了。
我看了一眼黑眼镜叔叔,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挣脱爸爸的大手,“嗖”
的一下跑了出来。
爸爸赶紧追了出来,把我堵在了墙拐角:“妞!
你跑什么?那些都是爸爸的老乡,没什么好害羞的。”
说完就要拉我进去。
我用后背贴着墙皮,死活都不肯进去。
爸爸恼了。
我“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进去,那个拿着杯子的叔叔没有头。”
爸爸先是一愣,而后面红耳赤:“你这小孩儿瞎说什么?那是爸爸单位的赵科长,昨天才提干的,今天就是老乡们给他庆贺,高兴一下。
你这孩子,可别瞎说,坏了叔叔们的兴致。”
爸爸不相信我,认为我是胡说八道。
可我就是死活都不肯进那个房间了。
爸爸无奈,只好向那几个叔叔先行告别,带我回了家,一路上没少数落我。
第二天早上,爸爸照常去上班,看见赵科长正在指挥着工人往车间外墙上喷漆。
高大的红墙上有几个大字的草稿“生产第一,质量第一”
,那个“质量”
的“量”
只写到一半。
忽然,喷枪里喷不出粉浆漆了。
有工人说:“是不是气泵堵了?”
赵科长就说:“我去看看。”
爸爸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拉他的胳膊:“老赵别去。”
但是赵科长不听劝,已经跑到了气泵跟前。
他刚把头伸向泵口去看,“砰”
是一声巨响,泵头崩开了。
人们只看见,赵科长的身子在白色的气雾中晃了一晃,就“咚”
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他的尸体上没有头。
爸爸当时就蒙了。
那天,他回到家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抱我,也没有用胡子扎我的脸蛋。
他只是闷闷的走到桌子边,一声不响的喝起了二锅头。
我有点害怕,躲到妈妈的围裙后面偷偷的看他。
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勤快的在厨房忙碌着。
我知道,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我不该看见的东西。
而这个,更让爸爸不安。
从那以后,爸爸总用怪异的眼光看我。
就好像我不是他生的似的。
我觉得,爸爸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
他和我之间,好像有了很大的距离,虽然我说不清楚是什么。
从那以后,我开始粘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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