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端正对待不同意见(我在这里指的只是学术上不同的意见)的态度,是非常不容易办到的一件事。
中国古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可见此事自古已然。
我对于学术上不同的观点,最初也不够冷静。
仔细检查自己内心的活动,不冷静的原因绝不是什么面子问题,而是觉得别人的思想方法有问题,或者认为别人并不真正全面地实事求是地了解自己的观点,自己心里十分别扭,简直是堵得难受,所以才不能冷静。
最近若干年来,自己在这方面有了进步。
首先,我认为,普天之下的芸芸众生,思想方法就是不一样,五花八门,无奇不有,这是正常的现象,正如人与人的面孔也不能完完全全一模一样相同。
要求别人的思想方法同自己一样,是一厢情愿、完全不可能的,也是完全不必要的。
其次,不管多么离奇的想法,其中也可能有合理之处的。
采取其合理之处,扬弃其不合理之处,是唯一正确的办法。
至于有人无理攻击,也用不着真正地生气。
我有一个怪论:一个人一生不可能没有朋友,也不可能没有非朋友。
我在这里不用“敌人”
这个词,而用“非朋友”
,是因为非朋友不一定就是敌人。
最后,我还认为,个人的意见不管一时觉得多么正确,其实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时过境迁,也许会发现它并不正确,或者不完全正确。
到了此时,必须有勇气公开改正自己的错误意见。
梁任公说:“不惜以今日之我,攻昨日之我。”
这是光明磊落的真正学者的态度。
最近我编《东西文化议论集》时,首先自己亮相,把我对“天人合一”
思想的“新解”
(请注意“新解”
中的“新”
字)和盘托出,然后再把反对我的意见的文章,只要能搜集到的,都编入书中,让读者自己去鉴别分析。
我对广大的读者是充分相信的,他们能够明辨是非。
如果我采用与此相反的方式:打笔墨官司,则对方也必起而应战。
最初,双方或者还能克制自己,说话讲礼貌,有分寸。
但是笔战越久,理性越少,最后甚至互相谩骂,人身攻击。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能不强词夺理,歪曲事实呢?这样就离开真理越来越远了。
中国学术史上这样的例子颇为不少。
我前些时候在上海《新民晚报》“夜光杯”
副刊上写过一篇短文:《真理越辨越明吗?》。
我的结论是:在有些时候,真理越辨(辩)越糊涂。
是否真理,要靠实践,兼历史和时间的检验。
可能有人认为我是在发怪论,我其实是有感而发的。
1997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左佑佑,文案鬼才,吃瓜达人,互联网热点十级学者。因为一场乌龙,没有背景和高学历的左佑佑,误打误撞进了传统持重的古籍行业,加入历时58年的中华大典编修工作。从接手做跑了四个编辑的百年账本开始,左佑佑挣扎在杂乱的民间计数法中,遭遇了古籍碎裂的毒打,被寄往哈佛研讨会的古书中途丢失的意外爆锤,又掉进了句读错乱的深坑。她打怪升级,奋勇挣扎,终于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古籍人。谁料,因为一件流失文物,中华大典编修工作陷入了声誉危机。左佑佑利用自己的专业技能,让古籍开口说话,从而挫败拍卖行的阴谋,促成中国流失文物的回归。最终,历时60年,中华大典竣工,沉眠千年的中华文化重现世间。守护传统文化,以一灯传诸灯,终至万灯皆明。...
穿越成大炎王朝大魔王南帝,杨天承发现脑子里多了一个菜单,可以利用崇拜值增加收入抽奖的系统。而后杨天承发现,自己江山不稳定,周围都是小人,只有一个吴兴人沈光,还算对自己忠心,而围在周围的王充和虎贲郎将司马德裴斐通宇文化及,杨素等没多久都会造反想要自己的命。...
关于我被骗入缅北那三年我本来是一名网管,被骗入缅北缅东三年,真实经历过生死逃亡,侥幸回国被判刑。我亲身经历过缅北十大酷刑之电击水牢蚂蚁上树等。在地狱三年,我亲眼所见毒骡开火车断肢活埋器官暗网拍卖各种奴等你无法想象的世界。所谓,蚂蚁...
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隔着雨帘子对他一揖。雨丝洋洋洒洒,他看不真切,只记得她一身素衣,明眸深处仿佛有火燎原。...
言卿穿进一本狗血修真文里,成了人气最高的美强惨反派小时候。长大后的反派惊才绝艳,风华绝代小时候的反派可怜巴巴,差点饿死在寒冬腊月。修真界危机四伏,为了生存,言卿只能发挥十八般武艺,上能装乖下能卖惨...
关于大明,从澳洲开始站在你面前的是,澳洲的主人,殷人的救世主,美洲的领导者,钢铁无畏舰的开创者,欧罗巴的噩梦,拿破仑的挚友,东方文明的最高领袖,世界的慈父大明第二帝国皇帝陛下朱再明!第二大明的奋斗史,要从流落澳洲的一支汉人说起...